“不，一直都没有。”
他没再问别的，她也转头继续工作，办公室里陷入一片安静。
而万里之外，宋伊人刚起床，就看到了北冥沫发来的消息。
她转头，冲身旁的男人道：“楚铭尧对沫沫动手了，不过没成。”
“他应该只是为了恐吓，想让她恐慌而透露一些信息，从而分析出子恒的所在。”宫凌夜道：“我会加强人手，保护她的家人。”
宋伊人点头：“天运那件事，楚铭尧还有没有翻盘的可能？”
宫凌夜捏了捏她的小脸：“不相信我？”
宋伊人笑：“看来，楚铭尧果然是狗急跳墙了。”
的确，正如二人所料，楚铭尧不过只是过去威胁和试探北冥沫。
然而，当碰了钉子之后，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可乘之机，反而在从大厦离开后，他的电话就几乎被打爆。
此刻在国内还是夜里，他眯着眼睛：“什么事？”
“楚总，警察来调查取证了，没有任何线索。”王新道：“我们这次，可能真的栽了。”
楚铭尧捏着手机，突然觉得这天空里的风格外得彻骨。
他赫然想到很多年前的一个冬季，他寒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