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肖楚站在一旁,看了一眼叶清秋。
临临走到床边,着看沉沉睡着的厉庭深,黑漆漆的眼睛里满是希冀和担忧。
厉庭深的额头上此刻正沁着一层汗,脸色潮红,眉心紧紧拢着,岑薄的唇却泛着白。
那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是有多难受,才做出这样的表情。
记忆力,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厉庭深有生过这么重的病。
厉庭深向来睡眠浅,不顾这次房间多了这么多人,他依旧没什么反应。
中午都没有醒来。
叶清秋带着临临走出病房,“妈妈,爸爸是不是病的很严重?”
叶清秋只是沉默地抱着临临往前走。
“妈妈?”
“……嗯?”
临临看了她两秒,“我说爸爸是不是病的很严重?”
叶清秋顿了一下,“没事,只是发烧……”
临临蹙了蹙眉,“那我也发过烧,很难受……我觉得爸爸现在的难受跟临临那个时候一样难受……”
“嗯。”
叶清秋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整个人的思绪看起来有些缥缈不定。
叶笠薰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