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休息,我们都回去休息,明天早饭后燕未然、沈浪到我禅房,我们商量一些事情。哦,对了老赵也过来。”
沈浪和燕未然一起站起说到:
“是,师傅。”其余人也站起说到,“是,掌门。”
大家走出伙食间,其他三人各回各的休息间,老赵回山门外偏房。
燕、沈二人将师傅送至掌门卧室才往回走,二人并肩走下一段小路,来到高大的栢树下,这里是他们这些二、三代弟子住的宿舍。
沈浪往左走,燕未然要往右走,一人寝室在左,一人寝室在右,燕未然对沈浪说:
“师弟,你的房间长期没人住,虽然我叫人每隔一段时间在打扫,但难免会有一股霉味,我叫人给你换一套新的被褥,你先到我的寝室坐一会儿,我们也聊聊。你看如何?”
“好,师兄,我也正好要和你聊聊。”
正好有一个雪山派三代弟子,从左边大澡堂洗澡出来,燕未然叫住这个三代弟子:
“天成,你到衣库间给沈师傅拿一套被褥,送到他的房间。”“是,师傅。”叫天成的跑着去了。
两人并肩来到燕未然的寝室。
一路走,沈浪想起大师兄燕未然,把自己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