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沟壑纵横,手里拿了个粗碗,看上去饱经风霜。
第八天,他没走到田夏他们的面前,就站在离他们五米远紧靠大路边的地方。
第九天,一条裤子看上去大了一个号,风一吹他的裤管,裤管不停随风来回摆动,感觉老人要被风吹倒,在秋风中老人瑟瑟发抖,干枯的手好像拿不稳手里的碗。
这个老头边呜呜说话边打手势,一会儿指向他们的桌子,一会儿指自己的粗碗。
大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从手势勉大家强明白,是说自己又臭又脏,不好意思靠近他们,让他们送一点东西过去。
最先看到老人的是田夏,因为他的座位正好对着大路方向,但他瞧了一眼后,只管自顾自的吃东西,后来四人都看到了。
田春和田秋作为女孩子,同情心更多一点。
田春将一个装回锅肉的大碗加上两勺米饭,又把其它菜分别夹了一点在饭上,对坐在旁边的田冬说:
“冬弟,将这一碗饭送过去。”
田冬极不情愿地站起来,做出不耐烦的样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才朝老人走去。
正在这时,从刚才他们来的方向驶来一匹炭红色快马,到了老人站立的位置,突然减速,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