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移随画舫去远了,这六个人一时觉得没有多少兴趣玩了。
化不少想说点什么,嘴巴张开几回,终于什么也没说。
谭不拢看了化不少的表情,斜了化不少几眼说道:
“说呀,怎么要说又不说了?我看要是你去的话,那船中就更热闹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说了,要说还不是你说的,我说有怎么了,不说又怎么了?
是我多嘴还是你多嘴?我不想说你都逼着我说。
我想问你,我说和不说对大家有什么坏处,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去有什么不妥,不去又有什么不妥?
我去你又怎么知道一定热闹,不去难道人家就不热闹。
难道天底下就只有我一个人会说,我看比我会说的多了去了。
我倒要问问你,你去船中会热闹吗?怕只有死气沉沉,热闹的场合有你在都变不热闹了,我不说你扫兴人家都会说你扫兴,哼!”
“化师弟,我知道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岳阳楼记》有句‘百废具兴’。
你说说,怎么又是废同时又是兴呢?这范仲淹一个大文豪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