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跟先前走过的地方完全不一样:先前的地方都是热闹非凡,建筑机器在吼叫,建筑工人在流汗;而这里一派冷清,面前到处是残垣断壁,还有一棵高大的槐阴树挺立在这里,有几十米高,树围要四五个大人才能合抱。
离这棵槐阴树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座房子没有拆,但是在大门旁边的磁砖墙壁上,有一个红色圆圈,圆圈里有一个红色的拆字,房子四周挖了一条两米左右深的沟道,二人觉得奇怪,稍稍走近,突然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啜泣。
二人更加奇怪了,于是轻轻走到两米宽的沟道外,真真切切听到了哭声,并且还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一个女子边哭边说:
“七郎,明天咱娘俩就没有家了……”
这时,一个男孩的声音:
“妈妈,明天我不上学,我跟他们拼了!”
“你还小,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能跟他们拼。”
“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把我们的房子拆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你爸爸还在……”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啜泣声。
二人觉得情况不正常,于是跃过沟道,走进屋子,见到了一个约十二三岁的男孩子和一个约四十岁的农村妇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