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我自己?”
“你醒醒吧!荣英尚且能迷途知返,你为何到此刻还不肯反思自己?”
“荣英?那个叛徒!”荣华咬着牙,面露狰狞:“早知他是白眼狼,在王府他偷我嫁妆时,我就该掐死他的!他认贼作母,两面三刀,我做鬼都要撕碎你们!”
见她还在牛角尖里,荣安一叹。“我要说的都说完了。等你自己冷静后好好想想吧。时间不多了。”
荣安离开,荣华的咆哮则在身后响起,无非是各种诅咒,难听且荒谬。
荣安并不放心上。
这辈子她要的,都得到了。
瞧,天牢门口,朱承熠在等着她呢!
她大步上前,牵了他的手离开……
第二天,菱角来报,说那瓶毒药,荣华并未服下。
荣安摇摇头:“料到了。”
“说是她打开看了一眼,就害怕得盖起了。然后既是哭又是笑,最后把那瓷瓶藏在了身上。那边来问,那药要不要拿走?”
“先给她留着吧。”她今后的日子一定会很惨,那药,多半会用上。“不,让拿走吧。”想到昨日她依旧张牙舞爪的咒骂,万一她把药用在别人身上……
午门行刑这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