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分明厌恶朱永宁还为了家族而嫁的大局观,这么大的事,一定不会瞒着殷家人和苗家人的。
荣安一叹。殷馨没坐在这儿,应该还是她肚中孩儿之功了。
乱!
头疼!
而荣安头疼的真正原因,是另一位贵宾。
另一个……是她久未谋面的老熟人……
廖文慈!
廖文慈她,终于冒头了!
真是……
什么是沆瀣一气?这不就是?
败类,从来都是一路的!
想当日,她,皇帝和老爹,所有人的眼都盯住了朱永昊,盯住了廖家,事实最不起眼的宁王,其实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太行了!亏得他还深居简出,他还辞官谢客,事实越是这样没人关注的他,越方便暗中小动作,谁会想到他?
廖文慈的失踪,大概也与他有关了!
荣安好想拍拍自己脑袋。
亏得她在酒宴开始前还提醒朱永宁,说廖家家底殷实丰厚,暗示他去请廖家人来宰,当时的朱永宁面上一愣,实际闻言只怕心里已经笑翻。
这真是……
而此刻……荣安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