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茹菲和荣安都不是迷信之人。
但那种接二连三的不祥之兆出现,两人却只能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思来看待。
哪里还有心思玩箭,两人所有兴致全消,坐回了饭桌边。
荣安默默去房间,将两年前朱承熠送给她的那只五瓣花的护身镯子套到了腕上。前几日,皇上对燕安暴露出野心后,荣安就不得不为安危考虑,当时便将这只镯子重新找了出来,并找爹将花瓣里的药物重新做了补充。
她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也不觉得这东西能用得上。但为了安心,她就是想带着。
而她从内室出来时,常茹菲也从另一间房中走出……
“你带着它。”
常茹菲将小宝——就是朱永泽的那条虫给了荣安。
常茹菲带着孩子北上时,朱永泽便把这虫留给了她防身。
“我从庆南过来的一路上,就是用它辨毒的。小宝是用毒喂大,对毒物最是敏感,你带着它,或许能帮到你。有的脏东西,它也会有所感。”
常茹菲上下打量荣安:虽有五个多月身孕,但依旧纤细,体态也算灵活。若遇上什么事,即便打架不行,跑路应该不成问题。
常茹菲也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