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总会有的。”
荣英“嗯”了一声。
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去找爹,一定要认回虞姓。哪怕得不到将军衔,他至少有爹在身边……
魏氏冲荣安道:“因此那天真是廖文慈。可她只去了那一次。荣英也还是恨着她。那孩子,虽总钻牛角尖,但也是可怜人。将来他要能寻上虞家,你也帮帮他,至少给他个自由吧。”
荣安含糊应了声。
她也不知当拿荣英如何。这小子曾经对自己,对将军府何等狠辣她还没忘,前世爹对他那么好,他何尝不是狼心狗肺抢了爹的将军衔后,对爹不管不顾?这会儿她不想应下什么,以后再看吧。
她在想着的,是廖文慈消失很久了。皇上和爹都没找到她的人。
“对了,你刚说那天,老太太出门了?”
“是,那天却参加了顺勇伯家的花宴,还留那儿打了一下午叶子牌。”
顺勇伯黄家?荣安知道他们与廖家一直交好。这不稀奇。
重要的是,老太太这两年因为知晓皇帝对廖家有疑所以不怎么出门,这会儿突然开始与老友交往,且一待半天,是不是开始交际的信号?她这是知道皇帝腾不出手来管廖家了?还是她的计划终于将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