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熠换了身柔软的月白色长袍,侧躺榻上看着妻子打算盘。要说,她的学习能力还是不凡的,这没几天功夫,就能将算盘打到噼里啪啦简直要飞起。
有点幽怨,他都侧躺一刻钟了,女人都只在他进屋的时候抬了下眼。
“你躺平的相公还不如聒噪的算盘吗?怎么你只临幸它呢?”
“算盘关乎着银子。”
“你男人关乎的更多……”
荣安睨了他一眼,随后笑得眼眯成了缝。
“今日泰王妃要的头一张绒花单子刚送来给我,兴王府就给我带话,说他们府里二月要给兴王妃庆三十生辰,届时就拿我铺子绒花来做回礼了。他们给的规制很高,要的是穿金带珠的那种,总价将近四千两。我核算了下,刨去成本和工钱,还有定制的包装钱,这一笔差不多能挣对半利润呢!”
发财了!关键是数量还不多,时间也不紧,赶赶工,也就是半个月的事。
不用说,这是兴王妃打听到了赵氏打算从自己手上定三千两绒花的事所以不甘落后,故意在总价上高了赵王妃一头。
兴王对皇位不感兴趣,兴王妃却未必是这么想。毕竟,儿子上位也一样。
嘿嘿,看来不定下储君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