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酒后不作数,说话忘了?殿下果然好借口。”他一连笑了好几声:“我明白了。”
宁王冤枉,只得苦苦向朱承熠和皇帝解释。
他头疼,他这是一口气得罪了好多人!不对啊!他不是长宁的救命恩人吗?这些人都该对他感激涕零才是!怎么就乱七八糟变成这样了?……
“你先住口!”皇帝已经不爽了,喝止宁王又手指殷馨:“长宁说完了,你说。你就宁王又有何要说的?”
殷馨跪地磕头:“求皇上和娘娘为我做主!”
贵妃:“细细说来。”
殷馨拿出了一方让宁王面色更垮了两倍的汗巾。
“今早宁王殿下把他贴身的汗巾子给我了,汗巾是私物,他给我,我当时便以为被选中了……”
众人视线瞬间齐聚那与宁王紫色华衣配套的绛紫色汗巾,众人也注意到,宁王腰间确实连块巾子都不见。
殷馨:“这巾子是殿下的吧?”
“殷小姐弄脏了手,本王才……”
“是您主动给我的是不是?”
“是,可本王只是……”怕你几哇乱叫,只想要赶紧离开,才勉为其难将巾子给你用。
然而宁王一而再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