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看了信后,朱永昊真暴怒了。
那两封信里,她除了对处境的不满,便是对府里的种种控诉。
尤其给虞博鸿的信里,还尤其控诉曾经的她是如何被他哄骗,如何受了他蛊惑,如何无辜,如何受了牵连,如何可怜,如何懊恼,并将廖静和他描述成了狼心狗肺猪狗不如一样的存在。此外,她还将他心怀盼念,未出生的孩子称为了“孽种”。她求虞博鸿只要救她出去,让她怎样都行……
这些,如何能忍?
尤其最后那句,什么意思?
是不是只要救她出去,她甚至可以用任何罪名来指控他?
贱人!
而且,这特么还是血书!
她有那么惨?用得着以血控诉?
他都还没对她出手呢!她就玩这么狠了?
多亏这信没送出去,否则这岂不是直接送到虞博鸿手上的又一个证人证词证物?
“特么究竟谁才是孽种?”
朱永昊一脚踹上。
“你没爹没娘,你才是孽种!”
他磨着牙。“你就别做梦了!你出不去!哪怕虞博鸿真对你不忍心,我也不会放你!你是我的妾,你没资格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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