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才松懈了些,有些昏昏欲睡。
随后便是他的丫鬟来报:说是新良娣在闹事,还说被新良娣打了。
朱永昊好不容易按下去的心火再次起了来。这都什么时候了,那贱人还来弄些狗屁倒灶事?他大概是疯了曾经还想让她做皇后吧?
随后,便闻虞荣华在外边的骂骂咧咧。
她什么身份?一个连家都没有的人,竟然敢在他家中趾高气扬?一个他还没宠幸过的妾室,又有什么脸面大呼小叫!
骂他的奴才是狗?还敢打人?打狗还看主人好吗?
她是这府的良娣就该被敬着?她特么的连姓氏都没了,无家可归的孤女哪来的底气!
还威胁?还拿自己的名头相压,也不看自己落到眼下地步,究竟是因为谁!都是她爹她妹!
还拿皇上,拿圣旨来说事,不知道此刻的他最恨最不想听到的两个词就是“皇上”和“圣旨”吗?
而更让朱永昊来气的,是她竟然威胁要离开?
这话深深刺到朱永昊了。
眼看他要栽,朝中家中暗地里,已有多人都与他划清了界限。外祖父帮忙走的关系,都被拒了。这两日,他已看透了世态炎凉。
这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