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动静太大,附近巡守的禁军也被惊动了过来。
“殿下可斟酌好了,是要顶撞皇上来闹事?您若执意要动手,不如先回营地,但您成绩自然也没了。这事,我这个领队说了算。”
“孤何时说要动手了?”
“既不动手,您带着众人虎视眈眈围着常小姐,威胁常小姐,还逼哭常小姐做什么?”常茹菲正在演苦情戏,楚楚可怜的戏虽缺了几滴泪,但还算应景。
朱永昊挤出假笑:“分明是庆南王世子误解了孤。孤与常小姐打小一起长大,兄妹情分可是十几年了,还会对其不利?”
“有殿下这句话就好了。”朱永泽点头。“常小姐,殿下当众做了应承,想来是个误会,既是兄妹情深,殿下自会善待于你。咱们都听见了,也定会监督。您不用害怕,殿下一言九鼎,绝不会出尔反尔丢人现眼。”
朱永昊得体笑着,口上应着“自然”,心下则已将这帮人的名字一个个描成了敌。
就这样,朱永昊继续着他不得不的强忍。
想走没法走,想有所作为也很难,就连常茹菲,他都没法轻易收拾一顿。那憋屈……
两个时辰过去,一直被人紧盯的朱承熠只打了六只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