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昊再次受这无妄之灾,气得眼都红了。
那两人如何处置?
问他作何?
他说如何就如何吗?
何必来问?
自己又如何敢不答?
朱永昊的后槽牙都给咬酸了。到了此刻,他如何还察觉不出父皇意在刁难自己?
他不答,是包庇。他答,也是错。因为说重了,是他冷漠不顾多年情分。说轻了,是他纵容,是他们狼狈为奸。而他要真答了,父皇是否又要说这一问就是个试探,就是看看他会否干涉朝政?
所以不论怎样,怕都是错。
“六弟纵然大错,却也不是儿臣可以处置的。郭品是朝廷命官,儿臣也无权处置。所以……儿臣不敢。”朱永昊选了个看似最稳妥的说辞乖乖磕头。
皇帝却一拍桌:“没用的东西!你是不敢说,还是不会说?这么点小事,别说你做不做得好,你连说都不敢,将来朕如何敢将天下交给你?”
朱永昊深深一吸气。果然,不论他答得好不好,对不对,终归是错!
“你们说说看?”皇帝示意了其他皇子。
朱永兴再次发挥他一贯的憨直,见太子被骂,吓得不敢说,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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