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舅舅和舅母有那种意思。想到常茹菲,她又觉这关系复杂了起来,这才赶紧来寻舅母说话。
舅母闻言直摆手:
“郭传胪来的次数是不少,但都是与你舅探讨学术问题。他们同在翰林院,本就是同僚。你舅虽只高他一阶,但毕竟在翰林多年有些经验和见解。那郭传胪是个进取的,总能不耻下问,上门请教。
他们谈得来,手头事务又有些重合,所以郭传胪来得多了些。你舅舅说了,这年轻人很有前途,只可惜家世不好,走到今日全靠他自己努力。若他家族有那么一点助力,他此刻上行要更轻松太多。你舅舅觉得,既是人才,若是能帮着提点,总是有益的。而且这郭传胪很是谦逊温和,是个能交的。”
荣安应了声。
只是出府到葛家门外,她竟是又碰上郭传胪了。
荣安不信这是巧合,暗道难不成是这厮在等着自己?
对这一点,郭传胪倒没遮掩,爽快承认确实在等她。
继而,他支支吾吾,竟是拐弯抹角问起了常茹菲。
荣安盯了他两眼,见他双颊还晕着红色。
她顿时想到,前两日常茹菲还着人来问,什么时候来葛家聚聚之事。再往深处一想,那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