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套金。
啧啧!
好阔气!
咦?不对!
这珍珠个头不小,这玉色泽水头都不错,这玛瑙也是上品,就这三样……远不止千两了……
他……他……
荣安盯住了虞博鸿。
他不是说没银子吗?
府上账面不是亏的吗?
自己这看似正直憨厚的老爹,一直有藏私房银子?
虞博鸿被她盯得脸皮发烫,连咳两声来掩饰。
他到底被荣安拉去了一边私语。
“爹,您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别瞎说。”
“你竟然藏私房!”
“要没私房,你刚从庄上回来那阵,爹哪来那么多银子拿给你!”
“我没说以前。前几日,遣散奴仆花了不少银子,当时账面就亏空了,您告诉我没钱了……”
“爹知你得用,你看,在面对困难时,你不是也顺利将财务接手,将账目维护得漂漂亮亮吗?爹知道你有这个能力,爹若贴补给你,你岂不是一点动力都没了。能者多劳,你便看作是锻炼。”
荣安嘶了一声。
她之所以能摆平账务,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