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否则也不会劳动崔爷。我在廖家十几年,才总共见过了崔爷三四次。”
荣安再次想到了之前那个疑问。
“你家暗里究竟做的什么产业,为何能挣那么多银子?”
“我若说我不知,你信不信?”
廖静再次磨牙。“不骗你,这事我娘都不清楚。我爹那人,说白了就是附庸风雅的酒囊饭袋。不用劳心费力就有银子拿,他才不问银子来路。我爹尚不知,我娘半个外人就更难知晓了。
府里的大权都在老太太手里,廖文慈虽出嫁了,但老太太器重她,又一直指望荣华登顶,所以应该是将产业的运转全都交到了廖文慈手里。她们母女才能既财大气粗还地位非一般。”
“你家买卖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西北!”这廖静知道。
“西北?你确定?”荣安身子前凑。这与她先前所猜测不谋而合。
“我确定啊!我爹年轻时因为我娘的抱怨和不满,也曾经想要证明自己。我祖父当时给了他机会,让他跟了崔爷几日,便是往西北去的。但我爹吃不了苦,刚到草原就退却了,一听还要穿大漠,吓得就回来了。从此也就认命再不去干涉家中买卖了。”
“做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