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塞到了朱承熠手中。
“给你!”
朱承熠打开一瞧,是袖带,即用于束紧宽大袖口的黑色宽幅绑带。
试了试,不但结实,还挺精致。上边有金色刺绣,更有细密的祥云纹饰。
“这祥纹不是刺绣,是绒花手艺,虞荣安亲手做的。而那些刺绣则是她那下贱娘的手工。她们母女就是靠这样的小东西来笼络了我爹的心。嗤,何其下贱。”
虞荣英边说边翻开袖带内里。
“瞧,这里有一个安字。”
虞荣英想到当日虞荣安以绒花手艺出名后,就送了这副袖带给爹,美其名曰给爹保平安的。说白了,还不是让爹天天戴在手上,抬头不见低头见,时时刻刻都记着她们,放她们在手上?
可笑爹拿回后一直不舍得用,反而还珍而藏之给置于了多宝阁上……这样的破玩意儿,也算是宝?
他不由冷笑,那便让虞荣安和爹都悔不该!
“你懂我意思了吧?”虞荣英笑。“这个安字,既可以是平安的安,也可以是荣安的安。对!还可以是你们燕安的安!”虞荣英一拍腿,当真天注定要让虞荣安一头这么栽下!
“她这些时日送出不少绒花,这手艺谁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