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感觉爹刚刚散发的悲凉也一散而空了。
她捏了捏拳。
是啊,即便自己不在意,也要让娘回到她原本该在的位置,再不用一辈子低头做小,受那份闲气!……
同一时间的廖文慈,半倚在廖家自己出阁前的闺房,泪流满面。
走到这一步,是她没想到的。
她的肚子不能暴露,因为她很久没与虞博鸿同房。
她的肚子还必须保住,因为这是拿捏皇后的利器。
若非虞博鸿对荣华的婚事不上心,若非虞博鸿将心思用去了葛氏母女身上,若非虞博鸿的心偏得没了谱,她又何必,何苦重拾十几年前的旧情?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那个十几年前就念想过她的男人,在面对有偷她的机会时,到底没能把持住。
她是个聪明人。只有蠢女人才肖想用身体留住男人。当情致退却,再去吸引人时,靠的便是意,是权,是利。
既然滚在了一起,有些话也能开诚布公了。
她给他勾画了一个宏伟的设想,一个拥有至尊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权的设想。
是男人,哪有不爱权势虚荣的?哪有不想争口气的?逮到机会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