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一验,其中竟然有毒药,有迷,药,有增情加趣的药,甚至还有瓶保胎药丸。
荣安对老爹越来越黑的脸色视而不见,抓了保胎药直问大夫:
“这药年代久远吗?”
“不像。”大夫倒出了两颗黑漆漆的药丸到鼻下嗅了嗅:“绝对新鲜。药香浓郁,纯度很够,这提纯手法倒是高明,老夫都提不到这般浓醇。”
“确定是保胎药?”
“绝对确定。”他们坐诊医馆的大夫,每日看诊的病人近百,若连保胎药都分辨不出,医馆牌子早叫人砸了。
荣安暗嗤。自己又猜对了。
这大夫是附近有名的仁心堂请来的。他佩服的手法,大概也就是出自先前给廖文慈看诊的御医之手吧?
廖文慈不敢在府中熬保胎药,所以用了药丸。呵。爹啊,您可听见了,这药丸是新鲜的,最近配的,正在服的!
“夫人还真是有心。”荣安“后知后觉”冲爹直言:“原来夫人身怀有孕,难怪最近看着那般体虚。爹,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也不告诉咱们,倒是叫夫人处处操劳。要不,您亲自走一趟,赶紧去将夫人接回家吧。这大晚上的,夫人一人在外,万一……”
“女孩子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