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还是对的。
廖文慈将爹放倒,就是为了做出两人睡了一场的假象!
她看不上爹,那睡不睡,有什么重要的?更何况还得劳师动众,连宫中秘物都弄了来?
哎,这三颗秘香应该一早就是用来对付爹的。爹和廖文慈久不同房,让某些人着急了,怕某些秘密藏不下去了,所以必须想法子瞒天过海。
究竟是否掩人耳目,等会儿一试便知……
于是,荣安喊了阿生进来……
荣安走近床边,将爹身上的薄毯稍稍往下拉了一点,略微缓了口气。
还好不是光的。
嗯,时间在这儿,廖文慈应该刚放倒了爹不久,还来不及进行她无耻的那一步。只是……她嗅到了爹身上有浓重的酒味。
薄毯再往下拉了一点,荣安便瞧见爹中衣前襟是湿的。
她伸手上去一错,放到鼻下一嗅,是酒。
爹不是傻子,喝酒还能喝到衣裳上?还湿了这么大片?
扭头又见桌上酒壶壶盖只是半覆,歪在了一边,荣安顿时明了,难怪廖文慈刚这半天才出去,想来她是在担心露馅,为防万一所以给已经晕倒的爹灌下了整壶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