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这么好!
他挣了银子,赚了面子,引了一帮纨绔更诚心追随,还愈加让皇帝信任了几分。
而他这般搞事,什么事都没有,皇帝似乎还更将那份疼宠转向了明面……
倒是能耐了。
不过……哪里不对?
荣安突地想起来了。
你……你……既是记账赌博,根本就不需要银票啊!那自己手里出去的七百两……
她一声嘶。
什么意思!
是阿暮不知他们是记账赌?可阿暮都知道他们怎么赌,怎么压了,如何会不知没有用赌资?
那么就是他和阿暮串通故意拿走她的银票,是为了将她拖下水去?可为何?
荣安脑子有些乱。
那么阿暮突然就寻不到人了,是否也与这事有关?可自己参不参赌,要紧吗?
荣安一直以为最近聪明了些,然而这会儿看来,脑子还是不够用……她忍不住冲对面咬牙切齿,今日她被坑多少次了?而且她都是被他一人坑!只有他,反反复复坑着她!……
皇帝听皇后报了上轮比试结果后,也是露出了一张兴趣脸。
他盯了陶云一阵后,又将视线在荣安身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