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开始自我安慰,自己是上场参赌,已经结束。还是用的阿暮名头,应该不会引火烧身。而且,他应该怎么也不会牵扯到自己。
可哪知,不仅是赌局被揭发,连朱承熠是设赌人也被告发了。
女宾这里除了荣安,基本无人知晓对面有人开赌。所以显然,告发者在男宾席里。
荣安从朱永昊的表情里,大概猜想这事怕又是他所为。
快步而来的皇帝一脸怒容呵斥起了朱承熠。
“真真胡闹!宫中禁赌!朕念你不懂宫廷礼仪……”也念在那五百骏马和一百马驹以及长远之道的面上,“便暂不追究于你了。还有,你记得自己已是朝廷命官,以身作则的同时也要守法。”
“皇上,臣还没上任呢。是您说的,明日才上任。”
“你还敢贫嘴!”
“皇上,臣真的冤枉啊!”
“你还敢喊冤?”
“皇上,您不能听风就是雨!您瞧,您自己瞧,我们哪有赌?”
朱承熠示意了他们一群纨绔围聚处。
皇帝面色更黑,那几桌上乱七八糟的纸状物都给铺满了。
走近一瞧,连行酒令的酒筹都拿来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