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才子的这句。”荣安笑着行礼。
开口的是安定侯家小公子,京中纨绔,最好投壶,生平第一次被人称作才子,喜形于色,倏地站起恭敬冲荣安一回礼。
才子?这货竟成了才子?这出更是惹得一众纨绔笑得直不起腰。
笑声太过刺耳,长公主一张脸更黑沉不少。
好个虞荣安,这是拐弯抹角骂人呢!那纨绔成了才子,那自己又是什么?连纨绔都不如?
可荣安转身又已与陶云问起话来:“敢问陶小姐,刚这位才子这句之意,是说投壶也属才属艺属礼,是不是?”
陶云觉好笑,面上却正经:“可以这么理解。投壶确属前年之礼。”
荣安这才挑眉看向长公主。
“虞二小姐还真是伶牙俐齿。这一轮你的才不该是投壶,该是耍嘴皮才对。”
“民女只是据理力争,其实民女的成绩不重要,主要怕坏了长公主的公允公信和才名。传出去,这才是叫人笑话。民女说话一向直,若有错处,还望长公主指正和包涵。”
事实听到这处时,皇后对虞荣安更满意了。
胆大之外既伶俐,还凌厉,能进会退,是个可栽培的。确是意外之喜。所以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