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天。是了,那天正是说虞二小姐要回虞家,以后相见不便,所以您二位才惜别难舍!虞小姐,您莫不是忘了?”
“一派胡言!”
荣安厉声一喝。
“你既能清楚辨别我与世子的脸,如何看不清我与世子的衣裳颜色?口口声声葛家长葛家短,那你可知葛家并不是大宅府邸,后墙之外不是街不是路而是另一户人家,怎么,我是与世子挤在墙缝里被你瞧见了?你去求医走的不是路而是从墙缝里一路钻过去的?”
这句一出,已有熟悉葛家的姑娘点头附和。
“葛家后墙无门,何来你所言的后门?既然无门,又哪来的后门朝北之说?葛家街坊是谁家,你可能报出名字来?送蔬果之说更是可笑。葛家家世普通,为了省几个铜板,每日都是婆子自己上街采买,就连米炭都是自己去集市板车拖来的!哪来人给送?
四日前的晚上,我整晚都在收拾回家的衣物行李,当日葛家为我和娘践行,一直到月上三竿才散了。对,我爹也去了,爹还帮我收拾了好几个笨重的箱子来着。怎么?我爹没陪我去会会世子?
可见,你这丫头句句谎话!满口胡言!你这现编的谎并不高明,准备也不够,可你还是言之凿凿,分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