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哦,不对,不是琴,是二胡。”
“嗯。”荣华只觉荣安与手中马奶酒一样讨厌和不上台面。
“风卷稻场留下细细碎碎的沙沙声,活鸭拔毛是沙哑聒噪的嘎嘎声,松了弦的二胡么,吱吱嘎嘎的刺耳膈应声。这三者相加,就是您此刻的声音,所以劝您,别说话了。我听的烦!”
荣华一呛,瞪眼过来。
荣安又是笑问:“不好喝?”
荣华咬牙。原本她今日便觉处处别扭。她声音确实嘶哑,可真到难听的地步了吗?她突然就不想开口了。
她将视线强行从荣安面上挪开,深吸了一口,优雅喝尽了杯中酒。
“长姐是否觉得这酒不错?”
“嗯。”
“既如此……”荣安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随后亲手给荣华满了杯,并将先前桌上的果酒连壶一把抓过,放去了随伺的宫女手中并让其撤掉。
“我姐爱喝马奶酒。我们只喝马奶酒!姐,我陪您喝。”
那满口酸中带辣的古怪味道伴着淡淡腥味直冲喉头,令得荣华正犯恶心,临发现果酒被撤已是晚了。
宫女退下,她又不好意思喊其回来,只得冲正泛白光的满杯奶酒干瞪眼,一口气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