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两样最重要。她容易吗?
也亏得底子好,这些年基本功扎实,想来学什么都还不算太难。
那师傅也不多问,当即便应了。
于是,荣安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练功期。女师傅在的时候她就学,不在的时候,她也是每日早上两个时辰,晚上两个时辰,雷打不动,一定要练满四个时辰。
至于每日午后到傍晚那段日子,她也没有懈怠,忙着游走于各种宴席会面。
天气渐热,姑娘们的活动时间也都改到了午休后的申时,大多是些凉快的花宴茶会。
时间上没有冲突,荣安对此表示满意。
倒是葛薇,渐渐开始闹着要把院子留给荣安,再不要与她一起住了。
不仅仅是早晚难安,又常常被一惊一乍,更是荣安每日神出鬼没,时不时还要拿她练手,每每都吓得葛薇哭着嚎着坐地……
比如前日,晚回的葛薇刚从老太太主院请安回到自己房,后背一阵风吹来,腰带就松了。她左看右望却见无人,低头重系腰带时,却被人从后给抱住,接着后髻一松,一头墨发掉下,头上发簪也少了两支。
她差点以为是什么登徒子进了家,刚要尖叫,口中却被人塞进了一物,拿出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