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送的。昨日咱们不是还退了一份礼回去?可转头他们又送来了。可以说是他们懂礼,可以说是他们心虚,也可以说是他们犯贱。我光明磊落所以不用学他们,也不愿落了他们那般的下乘,随手回个礼已是仁至义尽。
第三,礼轻情意重。什么能赶得上亲手做的那份诚意?”
荣安正一针针挑着手上绒花。
“你想想,颜飞卿及笄我才送了三朵绒花,此刻姐姐病了,我亲手做一朵送她已经很够意思了。颜飞卿要知道了,还得觉得我送得太频,该嫌弃了。
第四,不管是荣华她们,还是外人,谁都没法说我一个不是。毕竟我的绒花,是皇后夸过,当众比过的。心意,才是最珍贵不过!你信不信,下次谁家再办宴,荣华一定会顶着这朵绒花去!”
葛薇啧啧啧啧好几声,还往外呸了一下。
“你管这叫亲手做?管这叫心意?还有脸说珍贵?”
“怎么说话呢?二两银子买来的呢!要不是我手艺太好,只有这正经的几家首饰铺子勉强有我的水准,我都只想路边花几个铜板送她一朵。可心疼死我了。”
荣安这辈子都不愿给荣华亲手做绒花了。所以她拉着葛薇一大早就去街上采购了。她一口气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