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家。我倒是想查,可我一没人手,二没权利,更是因为不敢!我但凡要查,岂不是打皇后娘娘脸?要往那偏僻湖边走的是安儿,华儿好心,带着静儿一路跟着还成了她们的错了?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表姐,华儿夹在中间已经够难了。因着她二人,华儿自己当做之事没做成,一直都在丢脸,一直都在给她们扫尾,老爷这会儿反倒怨上华儿了?有这样的道理吗?
另外,宴会规制在那儿,奴才和主子们都是分开的。若主子们身后全都跟上一阵奴才宴饮,岂不是乱糟糟乌泱泱?我来与老爷说,也是为了告诉老爷提醒老爷,为了让老爷警醒起来,并不是让老爷去彻查。
这事本就是突发,老爷您怎能将错都归结到我们几个妇人身上……”廖文慈何尝不是一肚子的怨气。
虞博鸿没吭声,心头烦躁的他,拿起了酒壶就闷了一杯。
廖文慈见状,只能住嘴,咬牙将怨气吞回,把声音放柔放轻,又给虞博鸿倒了杯酒。
“要说,显然有人因为华儿的凤身已经针对上了咱们家,咱家最近才会接二连三出怪事。老爷对我有误解,安儿对华儿有误会,家宅不安,大概也在他人的算计之中。老爷,那个黑衣人真的真的与我无关。我若要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