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巴要牢。”
“什么?诈我?”哪一句?荣安将他刚刚所有话捋了一遍。“你压根不知道我在清风坛闹了多少事,也不是在威胁我?”
“所以说,人就不能心虚。一心虚就容易想多。我什么都还没说,你自己就走进圈套了。我只说看见你撞了贵女,你的丫头摔了,你大可以理直气壮告诉我,那些都是偶然事件!你可以追问我可有你作恶的证据,可还看见了其他……没凭没据,就是诬赖。是你自己胆怯,是你自己担心我是在威胁你,是你害怕我会泄了你的密,怪得了谁?”
荣安恼火,抓了一只杯子砸出去,可男子一偏身子便躲开了。
“你用不着恼。我给你上这一课,说不定救了你和你娘小命都不一定。你自己警醒着点!”
他的声音始终平静无澜。
“什么时候都要多动脑子。你也不想想,我刚说的两条都是你在高台下发生的,说明我只是站在了外围的附近。那我怎么可能把你刚刚所有的歹行都看眼里?
还有,我帮你的两起乱子,也都不在高台上,说明我上不去。那我怎么看见你的所有作为?你这时而聪明时而犯傻的毛病也要注意着点。”
荣安有些泄气。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