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那是荣安梦寐以求,且此刻没能力,但将来势必要做之事。此刻有人既帮她出了手,出了气,还帮她转移了视线,这无疑天上掉下了馅饼。
荣安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
说来也怪。
那晚之后,她便让爹想法子查一查那两人的来路,可就是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这也让荣安越发确定那人并非尔尔之辈,可她怎么想,记忆里都还是扒不出那个人。
爹的人见过那两位尚且都还没有头绪,更何况是廖氏或廖家?
所以不用说,此刻廖氏他们也定如无头苍蝇一般陷入了黑衣人来路的恐惧和排查里。如此一来,所有视线都被转移了。
这一点让荣安尤其满意。
她整日懒洋洋躺在葛家,又会入谁的眼,会被谁怀疑?倒是彻彻底底将她的嫌疑都给洗清了。
而荣安越思量,也越觉得帮了自己的,只能是那胡子男和车夫青年了。
可他们为何帮自己?
好心?
她真不信!
对他们有好处吗?
荣安拿签子戳了块臭豆腐干塞嘴里。
这二十年未尝的滋味……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