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华儿去到那庄上?”
“属下也是如此推测。”
“若是那般,或有可能是意在太子妃之位的另外几个竞争对手,没准是想去抓华儿或是虞廖两家的把柄,却被发现了,所以只能将计就计装作是贼?”
廖文慈越想越头疼,忍不住一叹,黑衣人早没了影,她上哪儿查去?
“还是想法子查查那俩路人。”
“是!”
那阿力见主子头疼,临走又补了一句。
“主子也不用太过担心,说不定真是个贼,一切全是意外也不一定。周围找过了,都没找到那包首饰,确实是被人带走了……”
廖文慈挥了挥手示意阿力离开。
意外?要是意外就好了。
多少年了,她都没有这种濒临失控的感觉。这让她有些恐惧。
从小,老祖便教导,做人想要脱颖而出,必须做到走一算十,想要赢面在握,也得算上七八才保险。勉强维稳,也至少得五六。实在不济,也得走一算三。
可今日,不对了。
她不知哪里出了变数,只觉得被人暗暗牵引了一般两眼一摸瞎。
敌在暗我在明,她讨厌这种感觉!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