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不超过十天了吧?
所以,留给荣安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
回去,是重蹈覆辙,不回,她又无力抗衡。
逃跑?她能跑去哪儿?何况还有个得病的娘,总不能不管娘和外祖家了吧?
愁死人了。
可她手上连一点分量,一点王牌和一点拿捏对方之力都没有,怎么抗衡?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就连她这么个将军府二小姐都还不为世人所知,怎么去斗?
除非,找到靠山?
荣安重重一叹,还是难!
将军府能降住夫人的只有两人:她的亲爹和祖母。
可亲爹掌管禁军,公务繁忙,白天不提,就是晚上,也十天有五天是轮值在任的。靠爹显然不易。
至于祖母……老太太不问事多年。若这位能靠的上,廖氏能那么快就把将军府抓在手上吗?
荣安越想越悲伤。
她发现,先不提报仇,也不论保护家人,就是如何自保,如何摆脱眼下局面,如何从被设计的路线里跳出来,对她都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许是前世过得安宁,脑子太久没用,此刻的她觉得自己是这般愚钝。前世她虽也经历了不少宅斗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