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良的头颅上再补一枪,这种怪异的场面始终让他有些心里发毛。
他刚刚架好枪,瞄准镜刚刚对准陈国良,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扼住,他还没有来得及呼吸困难就又感觉呼吸畅通了。
只是为什么吸进来的空气有些多,有些凉,而且为什么还能吸进来水?
狙击手猛然低头,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切开了。
他抬头看了看刚才自己狙击的老头儿,然后重重地栽倒在地。
陈国良又咳嗽了两声,他身体的温度在急剧下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胸口的疼痛感却越来越小,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眼看着一切都要好起来了,自己这个半截身体已经埋进土壤里的家伙突然开始修行不说,还在短短的时间里修行到了神境,听闻燕京战神杨鼎天也不过是神境,多威风啊!自己的孙子越来越有出息,生活越来越美好,但是自己却要看不见了啊!
“可惜啊。”陈国良说道。
“什么?”陈松子刚刚一拳打死一个武道界的高手,听见陈国良说了一句话,又没有听清,说道:“师祖,敌人太多,我们先行撤退吧!”
“可惜啊。”陈国良又说道。
“可惜?”陈松子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