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发现了姜河山的异常，笑问道：“首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姜河山叹息一声：“算了，反正你一下飞机也要知道，我就先给你透露一些。”
陈默觉得姜河山的脸色不太好看，心中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陈默脸色冷了下了，望着姜河山问道：“首长，怎么回事？”
姬无涯等人也皱眉望着姜河山，在他们的印象中，姜河山说话从来都没有这般不痛快过，就算是下令攻打一座城市，他也不会这么为难。
姜河山脸上浮现一抹愧疚：“陈默，上位让我先代他和你说一声抱歉，你在五国战场为国效力，而我们却连你的家人都没能力保护好！”
姬无涯等人忽然感觉到机舱里的温度猛地下降，有股肃杀之意，就算是身为窥神境宗师的他，也有种打冷颤的感觉。
当他们看到陈默的脸色时，他们终于知道这股肃杀的冷意从何而来。
陈默脸色阴沉到极点，双目之中出现两个巨大的漩涡，似乎要把整个世界吞噬。
他的声音更是让人想要颤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
“你说什么？”
姜河山早就想到过陈默的反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