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平常总喜欢打击陈兢业,现在遭报应也是活该。
一些得罪过陈兢业的人,纷纷开始害怕起来,担心梅县镸拿他们开刀。
于是,不管是得罪过或者没有得罪过陈兢业的人,纷纷上前给陈兢业行礼,但是他们目的只是为了讨好那个一脸平淡的少年。
陈兢业一边回礼,一边心中感慨,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这般风光。但是他明白,今天的一切,全靠陈默。
齐副禛长也赶忙带着齐雨绵走上前,对着陈兢业谄媚的笑道:“兢业兄,我这丫头被她妈惯坏了,以前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兢业兄见谅!”
“小雨,还不快去给陈默同学道歉!”
陈兢业知道齐副禛长指的是陈默给齐雨绵写情书,却被齐雨绵当众交给老师的事情,那件事情的确给陈默很大的打击,但也只是孩子们的年少轻狂。
“都是孩子们的一些玩笑事,齐老弟不用放在心上。”陈兢业大方的说道。
齐雨绵呆呆的望着陈默,心情复杂之极:“难怪他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故意装模作样,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原来他是真正的不屑啊,根本看不起我们这些人。”
“呵呵,凤山县那么多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