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道:“郭兄,别来无恙吗?”
郭宝玉也还礼道:“移剌兄,你来此何干?”
移剌拮儿下马,道:“郭兄,请借一步说话。”
郭宝玉略一迟疑,就将移剌拮儿请到阵中,然后命身边的士兵散开,然后才道:“移剌兄,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移剌拮儿微微一笑,道:“郭兄,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以经归降了蒙古,现在是特意来劝郭兄,也归降蒙古。”
这一点早在郭宝玉的预料之中,因此并沒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而是沉呤不语。
移剌拮儿继续道:“郭兄深通兵法,怎么以一万人马亲入险境,以寡击众。如果我猜得没有错,一定是受人排拆,拿郭兄做了替罪羊吧?这也是金国的一惯做法,从来不拿我等非女真族人当一回事,我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出仕与金国。郭兄如今也深受其害,既如此,还保金国作甚?”
郭宝玉沉默了片刻,才道:“移剌兄所说,虽然有道理,但我已出仕于金朝,如今叛金降蒙,岂不是做了不忠之臣了吗?”
移剌拮儿听了,不禁哈哈大笑,道:“郭兄仍是汉人,而我是契丹人,金国乃是女真人的国家,非你我的父母之邦,又有何叛之有,又有何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