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黄袍也披了,万岁也叫了,现在可就由不得你了。”
任得仁也道:“兄长……不,皇上,您现在就安心坐下吧,一切事情我们都安排好了,也许再过几天,您就到安西府的皇宫里去登基坐殿了吧!”
原来任得敬昨天在王府里欣赏歌舞,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到三更过后才在两名爱姬的侍候下上床安歇。那知睡得正香的时候,猛然觉得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七手八脚罩了两件衣服,然后就在半梦半醒中又被人架起,来到王府的大殿上,任得敬还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
但接着不少人拥到大殿上,对他口称万岁,并行三叩九拜大礼,任得敬一机灵就淸醒了过来,随后看清了带头的几个人和身披的黄袍,任得敬立刻全明白了,这演的竟又是一出黄袍加身的戏啊。
任得敬心里不禁又急又气,但现右被任得聪和任得仁两人按在椅子上,而且昨夜的宿醉也没完全清醒过束,一时也挣脱不了,但口里大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你们不要命了,快把我放开……”
但他还没有说完,任纯义以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道:“父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这个位置您不想坐也不行了。三弟昨天晚就带兵出发,去袭去安西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