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实,又如何依靠经典书籍来达到目前呢。因此反对多做读书穷理之工夫,以为读书并不是成为至贤的必由之路。
于是双方围绕着这一话题各自引经据典,唇枪舌剑,气氛也越来越激烈。在最后,陆九渊甚致对朱熹的观点半开玩笑的发出诘难:“尧舜之前,何书可读?”不过他这言一出,就立刻被陆九龄阻止,这场激烈的辩论才算没有继续激化下去。
不过经过这场辩论之后,双方也都部份接受了对方的观点思想。特别是二陆之中的陆九龄,在思想上起了很大的变化,与朱熹取得了一定的契同,也逐渐改变了观念,转向了著书讲学的求道方式。而朱熹在某些方面也承认过陆九渊说得确定有道理,认为达到圣人境界的首要功夫,是要心里真有敬仰之意也十分重要,读书到是第二位的。这已经和陆九渊的主张没什么太多的差别了。
而只有陆九渊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毫不用准,在后来他又在书院中做了以《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为题的单独演说,听者达千余人,其中不少有人都被感动得落泪。朱熹对此也深为钦佩,竟指示门人将其记录下来,要刻石为铭。
当张鹄读到“尧舜之前,何书可读?”这一段时,也不禁对陆九渊这个带有一点强辩的尖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