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的事情来?”
史弥远稳了稳神,道:“两位大人,在下岂敢造反,只是因为当今天下失德无行,穷兵黩武,滥施新法,使大宋上下怨声载道,以失尽人心,弥远不过是不忍我大宋江山就此毁于一旦,才欲效当年伊伊、霍光之故事,另立新君而己。”
陈俊卿冷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些不过是你自欺欺人之谈,当今天子自继位以来,并无失徳之举,用兵征伐,是为收复失地,施行新法,也是为富国强兵,纵有些小过失,也该尽心劝谏,不失为臣之道,更匆论怨声载道,失尽人心。你这欺君妄上之人,还敢再老夫面见强词夺理吗?”
周葵也道:“伊尹、霍光,都是古之贤良,即使是行废立之事,也是先告之百官,求得百官赞同之后,才敢施为。你史弥远又有何德何能,也敢以伊伊、霍光自比。”
叶颙也走过来,道:“依某看来,你不是效当年伊伊、霍光之故事,而是学王莽、董卓、曹操、司马昭之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