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经任用Jian妄,罢除贤良,沉迷酒色,不纳忠言。只看他这次一意孤行,盲目率军援夏,就可见一斑。”
其实完颜长之所说的这番话到是有几分事实,杨沃衍也颇有感触,也没有话反驳,只是道:“这些不过都是你谋朝篡位的借口罢了,先帝对你有知遇之恩,如今先帝刚刚亡故,尸骨未寒,你居然就举兵造反,谋夺皇位,曰后于九泉之下,又有什么面目去见先帝。”
完颜长之摇摇头,道:“你错了,先帝对我的知遇之恩我从未忘记,但先帝突然架崩,其中疑点甚多,居我查证,仍是完颜允恭暗中下毒,弑父夺位。”
听了这一句话,杨沃衍不禁全身一震,瞪着完颜长之道:“简直是一派胡言。”
完颜长之扬天大笑,道:“我完颜长之虽然不材,但要夺取皇位,也必会堂堂正正,绝不会捏造这种谎言来。杨沃衍,如果我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你是否还会继续效忠于完颜允恭吗?”
杨沃衍“哼”了一声,道:“你说得话,我一个字也不信。”不过他虽然是这样说,心里却不那么自信。因为完颜雍临死前发生的一些蹊跷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又见完颜长之说得这样肯定,也不甴得相信了几分。
其实杨沃衍对完颜允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