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肢体交缠,喁喁细语。赵月如身伏在杨炎胸前,将滚烫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胸膛,轻轻地磨娑起来。温存了好久之后,赵月如才道:“铁木真不是说要在三个月內打败克烈部吗?这一下就过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一点动静也没有?”
杨炎微微一笑,道:“你每天只知道出去骑马打猎,还关心这些事情么?”
赵月如一下从杨炎怀里挣脫岀来,坐直了身体,娇嗔道:“怎么是‘只知道出去骑马打猎”还不是你让人家多和蒙古的妇女多接触,好了解他他的生活习惯吗?现在怎么又说我了,我看你每天不是都陪着铁木真参加宴会,花开酒地,也没干什么正经事啊!”
杨炎呵呵一笑,伸手挽住她的纤腰,又把她搂在怀里,道:“放心吧,铁木真早就开始在做准备了,还记得我们刚到蒙古部的时候,他派人去给王罕传的口信吗?”
赵月如将身体倚在杨炎怀里,点点头,道:“当然记得,我当时就很奇怪,在口信里,他不是打算和王罕重新和好吗?”
杨炎一边嗅着妻子身上发出的幽香,笑道:“难到你忘了,[孙子兵法]里有‘欲强,如示之以弱”的说法吗?他这是在故意向王罕示弱,好让王罕对他放松警惕.”
赵月如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