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偏执,只要是反对新法,便无一例外排挤出朝局,这样的做法,自然会招人反感,如果王荆公能够多听一听反对的意见,弥补新法的纰漏,结果或许会好得多,只可惜王荆公缺乏宰相应有的胸襟,只会一味压制,结果反对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杨炎道:“我们也曾仔细研究过熙宁变法的经过,王荆公的新法失败的原因很多,如果一一道来,恐怕三天三天也说不淸,不过他本人不知变通,却是原因之一。”
赵忱怔了一怔,想起司马光对王安石的评价:介甫(王安石字介甫)无他,唯执拗耳。到也是恰如其分。
赵倩如又道:“到如今我们大宋只剩这半壁江山,海内重困,民益弊苦,如果再不愤发图强,扫除旧弊,就算现在能够免强维持下去,到头来还是只有亡国一路。因此我们才都力主变法革新,富国强兵。只是变法事关重大,绝不能草率行事。要知道,赞同变法的人,未必是真心为大宋江山着想,而反对变法的人,也未必不是对大宋忠心。其实当年的熙宁变法到了后来,以经变成纯粹的意气之争,而并非是针对新法本身了,甚至更多是为了争权夺利而矣。”
赵忱苦笑了一声,道:“听姐姐这么一说,到把我弄糊途了,到底该信任什么样的人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