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以经到了,听候他下一步的差遣。”
这时殿前司前军统制章循道:“刘大人,现在天色还早,而且离永丰还远,我看我们还是再向前走一段路。离永丰近一些,将来进攻永丰的时候也可以少走一些路程。”
刘宝摇摇头,道:“人马现在都以经很疲惫了,而且我们这一次和信州人马前后夹击永丰,就是要打金军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果向前走得太靠近永丰,容易被永丰的金军发现,反到不好。我看还是在这里下寨,听候毕镇抚的将令。”
毕再遇的将令传到浦城之后,刘宝心中十分不悦,因为毕再遇只是一个五品的中待大夫,年纪还不到三十岁,而自己却是堂堂的节度使,反过来还是听命于一个岁数还不到自己一半的毛头小子,无论如何,也让刘宝心里非常不舒服。
在另一方面浦城本身位于福建路境内,离信州虽然近,但中间却隔一道五夷山脉,金军一多半是不会进攻浦城的,刘宝在这是驻守十分安全。而刘宝久经官场,深知在现在混乱的时局中,保存自己实力的重要性,只要自己手有兵,才能够保住自已的地位,甚至有和朝廷讨价还价的本钱。因此他可并不想轻易出兵去信州。
但刘宝也明白,一次自己放弃处州,引发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