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光衍笑道:“如今金人入寇江南,檀越军务多忙,岂有空陪贫僧这等闲云野鹤之人。只是贫僧想找一个清静所在,有些机密语言要对檀越说明,才把檀越请出来,不恭之处,还请檀越恕罪。”
杨炎听了到有些好奇,道:“不知大师有何见教,非要到这里来说,在下洗耳恭听。”
光衍点点头,道:“如今金人入寇,我大宋江山社稷危在旦夕,而居贫僧看来,现在能够力挽狂澜,驱逐鞑虏,解大宋国朝于危难之境,救天下万民于火水之中者,唯有檀越一人而己,只是不知檀越现在是做何打算?”
杨炎微微一怔,觉得光衍这么问自己到十分奇怪,不过还是答道:“大师太过讲了,在下不过是一介武夫,无德无才,岂能但此重任,不过在下即为大宋子民,自当尽心竭力,驱逐金人,免使我大宋子民受异族奴役,光复我大宋山河。”
光衍呵呵一笑,面对赣江,道:“檀越过谦了,不过现今虽然是天下大乱,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东坡学士曾云: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檀越难到不曾想过,正所谓乱世出英豪,天下大乱却正是英雄有用武之地,正当大有做为之时也。”
杨炎皱了皱眉,道:“大师言语深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