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南的百姓又怎么办?大宋又怎么办?你都想过没有。”
杨炎怔了半天,才想起去年自己在来广南之前,虞允就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老夫并非倦恋权位,又何偿不想一走了之.只是我走了纵然是能独善其身,但于国家又有何益.如今金人还在北方虎视眈眈,南方又有叛乱,朝庭之中朋党争轧,争权夺利.国事并非不可为之,老夫在朝,还可以为国家做些有益之事,对他们制约一些.老夫如果不在朝中,试问让龙大渊,曾觌之流掌握朝政,我大宋的局势还不知要乱到什么时候。”
赵倩如又道:“这话本不该我说,像唐太宗那样纳鉴如流,而又有雄材大略的皇帝毕竟只是凤毛麟角,可遇而不可求,官家虽说是有所作为,但毕竟不能把所有拿完全想得那么周全,难免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国事并非不可为之,只因一言不合,便辞官不做固然是轻松,也许你还可以落得一个不贪权位的好名声,但于国家于天下又有何益,其实最难做的就是妥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杨炎又沉默了半响,有些黯然道:“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赵倩如见他脸色黯然,自己反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我刚才是不是说的有些过了,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