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叛乱,却率领人马来到广南三个多月,一直拒守不战,是什么道理。分明是消及怠战,你又当论什么罪?”
杨炎淡淡道:“我一直命令士兵拒守不战,并不是消及怠战,而是等待时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亦的大笑打断,笑完之后,陈亦才道:“等待时机?等待什么时机?我一出战就大胜摩尼教军,难到还用等待什么时机吗?我看你分明就是胆小害怕,不敢出战。”
他这话一说,立刻引起了众人的一阵骚乱。虽然众将都对杨炎拒守不战的命令不满,但现在陈亦说这话也未免有些过份了,毕竟这以经就是辱骂主帅了,这时就算杨炎再下令将陈亦斩,也是理所当然的。众将也无话可说了。
杨炎冷冷一笑,道:“你是何许人也,本帅身为广西路制置使,在等待什么时机,何时出战,恐怕不必告之于你吧,而且要治本帅之罪,自有皇上,中书省和枢密院来定夺,还轮不到你来给本帅定罪。什么时候等你做到枢密使或是同平章事,再来问我的罪名吧。”
他的话声一落,立刻引起了众将的一阵哄笑,显然是在嘲笑陈亦,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正将,居然也敢质问起主将来。其实大多数人心里都在埋怨陈亦也太不晓事了,大伙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