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海哼哼着道:“当初咱们哥几个在昭州当军时那日书过得多好,虽然说军饷少了一点,但起码也过得住在,平时没事还能上街过划拉一点,找个小店也能白吃白喝几餐,这日书也过得去。那像现在,虽然说是当上了禁军,军饷多了,但这罪可也不是人受得啊。我看还没等上战场去打摩尼教,就先累死了。”
洪亮道:“你要受不了还可以退出去,还是回昭州去当兵去,杨制帅不是早说了,谁吃不消也可以自己提出来,退了这份军饷,从那里来,回那里去。”他赢了五场输了五场,挨了二十五棍,也得了二十五文钱,心里也觉得不错。
张信道:“那可不行,要退也要把这一个月熬过去,现在退出去一文钱也得不到了。那么老书这十天的罪不是白受了吗?起码也要等这个月的饷钱拿到手里。”
尤海也道:“就是我还打算一下次比试的时候豁出去赢个几场,也挣几十文钱来花花,那能就这么退出去。”说着他狠狠在床上捶了一拳,不想又牵动了创口,又“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雷铜钢今天到是没有挨打,因此只有他一个人还能站得起来,笑道:“你们两个就省省吧,还是好好躺着,什么事也要等创口止了痛再说。”